还不快动手,清君侧!忠王道。
郎中云却跟个二百五似的,懵懵懂懂地一指忠王:清了你?
忠王差点被气得吐出血来。
忠王的脑子着实有些不大好使,尤其随着权势从他手中渐渐脱离,再随着年纪日渐增大忠王才会在这样的时刻展现出拙劣的一面来。
宁德帝摇了摇头,问郎中云:你父亲既不在,我想你也无法履行你父亲许下的诺言。
郎中云笑了,对着宁德帝夸赞道:倒是个明白人。感qíng这郎中云虽然带着阳城军来了,但却并不知道要来做什么,因而压根没认出宁德帝来。这也正常,阳城军早早就隐居一旁,郎中云出生后哪里来的机会见宁德帝呢?
宁德帝轻笑了一声:今日有些意思。
若是把你的xing命留下来才更有意思。关天笑了笑。
这里叫什么地方?杭清突然出声问钟槿炎。
钟槿炎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答道:凤城。
杭清看向了宁德帝:阳城军算什么。
宁德帝和郎中云都朝杭清看了过来。只听见杭清不闪不避,口吻平淡地道:只怕还有个凤城军是吗?
母父是说凤城守军?钟槿炎本能地否认: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来凤城是为何事?杭清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隐约能猜到。能让钟槿炎亲自前往的,莫过于两种事。一种是民生大事,需要钟槿炎前往安抚百姓。可当地无灾无患,哪里需要呢?另一种自然就是,临近京城的地段竟然出了叛贼,而一直无法而剿灭。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钟槿炎自然要解决了才能安心。
只是钟槿炎以为是凤城文官中出了问题,可如今看来,怕是整个凤城都早已经不是他的了。
宁德帝长叹了一声:我怎么今日才知晓阿卓妙处呢?
倒像是在夸奖杭清聪明,但那口吻依旧透着股子轻贱的味道。方才是宁德帝怒火中烧,气愤于杭清的背叛,气愤于关天要给他戴绿帽子。而现在则是轮到关天三人妒火中烧了。
妙处。什么妙处?
同为男人,很难不思考到别处去。
一想到这人曾经拥有过卓渔,关天心底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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