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趁着闻夜准备宵夜的时间偷偷溜下了一楼。
禽shòu,混蛋,你们是想直接弄死我吗,有本事来呀,弄死我算了。
陆时年一进去先是被这沙哑的粗粝的烟嗓吓了一大跳,仔细听了才直到袁娜因为用嗓过度声音坏了而已。
他捂着鼻子皱了皱眉毛,这房间的味道也太重了吧腥臭味夹杂着酸腐,刺激的他眼泪都要掉出来。
袁娜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蓬头垢面,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这挡不住皮肤上斑驳的痕迹。
她整个人神经质一般地紧绷着身子颤抖,嘴里不住地骂骂咧咧。
此qíng此景,陆时年扁了扁嘴,深深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疯了,那自己的这指数应该在她疯之前就已经拿到了吧。
陆时年向前跨了两步,袁娜有感应一般地颤抖了两分,猛地抬起头两颊深深凹陷,颧骨病态地突出,双眼浑浊没有光亮,直愣愣地盯着陆时年的脸。
啊啊啊,你是谁,你是鬼,你是宁远,宁远来找我了,宁远,你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袁娜qiáng撑着站起来,瑟瑟索索地使劲将自己缩在墙角,双手抱头不停地拒绝陆时年的靠近。
陆时年轻声问:袁姐,你怕我?
袁娜紧闭双眼,嘴巴张的极大,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淌,话也说不清楚,其中甚至还夹着几句咿咿呀呀:走,走
陆时年轻笑一声,听见他的笑声袁娜似乎更受刺激了,一个劲地向后退几乎要将自己嵌进墙里去。
陆时年: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你怎么就这样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他又向前走了两步:袁姐,我是宁远啊,你说过最喜欢的宁远啊,我没死,我回来啦,他们不要我,袁姐,他们等着你呢。
袁娜双眼怒瞪,睚眦俱裂,咬牙切齿:不,你应该死的,你不死他们就不会相信、依赖我,你应该死的。
说着她竟然猛地站起身子想要冲上来掐住陆时年,却因为底盘不稳脑门生生磕在一边的白墙上,一道红色的血痕随着她身子的滑落逐渐清晰。
陆时年:这是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