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心的,此真凶暗指谁不言而喻。
蟠龙金椅之上的华止眸子半阖,慵懒地转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刺杀容习仁?死了吗?”
容习仁已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袍,阔步上殿,但苍白的脸色暴露了他伤得不轻的事实,“恳请陛下将人交由臣处置,臣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华止手指敲打着玉案,凉薄的唇角轻启,“有趣,以你的性格,想杀你的人能活到本帝知道的时候,真是不容易。”
殿中的元城子突然浅笑开口,暗有所指道:“想必这名侍女定然颇有身份。”
瑞鹤仙狗腿子道:“据说此人颇得太上青睐,特许贴身伺候。”
众仙家各个目瞪口呆,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坏了!
顾轻是怎样清心寡欲的人,乃仙界众所周知,若是哪一日他剃度出家,众仙都只会觉得正常。
华止:“哦,那还真值得一见,带上殿来看看。”
容习仁当即阻拦道:“此等小事,不值得陛下……”
华止似是不悦,打断道:“容仙君,你在替本帝做主?”
瑞鹤仙那搅屎棍立即命仙士将人押了上来。
施仇一身枷锁,肩上的伤还溢着血,对于他来说,被押上这九霄云殿问罪是家常便饭,他唯一担心的是身后之人。
相比之下,上邪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任人押上殿,日常糟心,这倒霉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她一身金丝牡丹的白衣,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戊戌宫下等侍女的服饰,但穿在她身上却徒生一股傲然高贵之气,面纱遮掩之下难见容貌,依旧挡不住那双似曾相识的雪眸。
华止眼睛一眯,瞥了眼容习仁,讪笑道:“怪不得你舍不得下手,原来长得像故人。”
乍一看,他也险些以为是上邪重生了,幸亏他自幼与其熟识,那样一个搅弄乾坤、敢与天斗的人怎会是个女子?
上邪:“……”
啊哈,原来穿女装还有这等好处!
容习仁跪地道:“望天帝成全,将此人交由我处置。”
华止避而不答,眸色深沉,似陷入什么久远的往事,“她在世的时候,本帝就时常想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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