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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赛恩才慢慢开口, 一百年前,长老果然别有深意。
伊莎贝拉盯着自己杯中的血浆,你不要事后扮聪明了。
难道你认为这是巧合?
伊莎贝拉沉默了。塞恩说的没错,镶着金箔的纸张,先祖墓地的位置,希望实现的条件,其实全部是从长老那里听来的。
为了这场决斗,他们竟然可以如此深谋远虑。塞恩说。
伊莎贝拉想说,这事关两名王储的生死,再如何的远虑也都是正常的。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不痛不痒的两声干笑,那也没办法。
所以那天,我并没有埋下我的秘密。
果然什么?
伊莎贝拉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塞恩又重复了一遍,我说那天我没有埋下我的秘密。他顿了顿,抬眼,绿宝石的眼里泛起金色的光芒,你不会真傻乎乎地埋了吧?
那一刻,伊莎贝拉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塞恩如果没有埋下秘密,她不管花多长时间也不可能从他口中问出来。但这样拖下去,就算她竭尽全力想要防卫,她在露卡墓前的金箔被找出来,只是早晚的问题。伊莎贝拉转过身去,竭力不让塞恩发现自己内心的动摇。
冷静、冷静。
如果这一切是长老他们一手cao纵,他们必然知道两个人的秘密都埋在何方。在信函里,明明写得是:你们分别埋下了你们的秘密。既然如此说,塞恩一定埋下了。而且,她切实地看到塞恩从他的剑术师傅墓碑的方向走过来了!
比赛从接到信函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塞恩一定是在诳她。
想到这里,伊莎贝拉转过身来,亦是微笑地看向塞恩,别傻了,我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塞恩盯着伊莎贝拉的双眼,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像是深湖泛起的月光。这让伊莎贝拉觉得陌生,说到底这份陌生从他们成年以后就开始有了吧。塞恩虽然比伊莎贝拉早诞生了那么一个小时,但是在伊莎贝拉的心里,他却像是个有点麻烦的小跟班。从小到大,只要伊莎贝拉说要去东边,他绝不会说自己想去西边;她说不饿晚饭逃掉,就算他练了一下午剑,肚子饿得呱呱叫,还是会陪她。
成年后,他的个子一下子超过她好多,他的剑术强大到再无人敢与他相敌,而他的政见与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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