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抚摸着冰冷的纵横19线,有些怀念地舒了一口气。
“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她喃喃,“宣王,死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吗?”
“如果我的目的可以因此而达到,”司马宣答,“死算不了什么,生命也可以是枷锁。”他顿了顿,重新掀了眼帘去打量她的模样,确实存在熟悉的感觉、但并不明确,他觉得自己可能人为地遗忘了一些东西,这就像是他又被人狠狠耍了一把,拿捏起来就像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