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坏。
燕子郗现在并不想说话,离他弱冠不到半年,安王怕他去通州便不按时吃药,将三个月的药量在三天内全煎进了药里,并且守着燕子郗一滴不剩的喝了进去。
若说燕子郗现在想的是什么,他现在无欲无求,看什么都没有想法。但是这样的状态只能说是厚积薄发,他无法断定自己在何时发作,因此时时在怀中揣了把匕首,只防着在人前泄露一切。
他懒得理顾沉,策马便奔向前方。顾沉心道好傲气,命人约束队伍后,也一夹马腹去追燕子郗。
他体内就像天生有浪漫的火焰,看着丝毫不显露,却要燃烧一切,融化一切。燕子郗正感受着冷风吹拂,顾沉便弃了马,飞跃到燕子郗马上:太子殿下。
燕子郗皱眉:离本宫远些。顾沉正经地用腿拍了拍马,马儿立时疾速驰骋起来,燕子郗揽不住缰绳,顾沉将缰绳接过,将燕子郗圈在怀里:太子,现在可否好好听末将说话
他早在被燕子郗几次三番地打断时,就想着定要说出自己心中想法。顾沉直接得可怕,他才不管面前这人是不是太子,只知道既然喜欢,就要表露。
燕子郗想将他踹下马去,喝斥道:将军若再不滚下去,休怪本宫翻脸。
他这个高冷的样子的确极能唬人,可惜眼前人是悍不畏死的顾沉。顾沉压低声音:太子听完末将之言,再说一切。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想告诉燕子郗他的心意,他身体极好,常年习武,即便燕子郗重~欲,顾沉也有自信自己不会让他失望。
他们一文一武,最是相配,顾沉正经地想着。
太子殿下,那日陷阱中,你我已有肌肤之亲顾沉还未说完,燕子郗额上冷汗一下下来了。
潮涌般的噬痒从骨头深处传来,他一瞬间绯红了脸,无力地靠在顾沉身上。
燕子郗骤然转变的态度打断了顾沉说话,他疑惑:太子殿下身体不适用手一触他肩膀,却发现隔着布料,燕子郗身上也烫得惊人。
顾沉将他转过身来,燕子郗已经意识昏沉,睫毛上带着泪,软倒在顾沉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沉看他的样子,要是再不懂,就是白做了这么多天梦。他皱眉,还是十分不认同燕子郗如此行为,他到底欲~~望太强了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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