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只固执地重复着那句话:“不许回去。”
乔以燃注意到他的输液管开始回血,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并不想对病人用强的,乔以燃只得好声好气地劝哄他:“你这样乱动会影响输液,先回去躺着,行不行?”
楚峥丝毫不为所动,仿佛此刻出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他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固执地喃喃地重复着:“不许回去。”
乔以燃简直被这个变态搞的都没脾气了。
见到乔以燃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楚峥下意识地与他贴得更为紧密,他的双臂收紧,仿佛溺水的人抱紧最后的浮木。
刚才骤然的起身让楚峥有些头脑发昏,但他什么也想不到,一心一意想确认这么一件事情:“别走。”
顿了一下,楚峥的声音放低,难得地显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脆弱:“算我求你,陪陪我。”
这声音又低又弱,细如蚊蚋,听在乔以燃的耳里却是宛若平地惊雷:这样软弱的语气,简直不像是楚峥这样霸道、固执又强势的人能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