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我是真心慕你少年英雄,盖世豪气,救我于危急之中。”
他们的相逢,源于县主的一次意外,戏文中英雄救美的情节,即便再老套,也依旧打动人心。
“那不是你可以犯错的借口,还有,这些陈年旧事与今日之事无关,我不想与你翻旧账。”林朝胜开口,声音沉冷,未有半分松动。
“无关?”县主抚过他的脸颊,指尖划至他太阳xue上,人也绕到他身后,替他按起头来,神情语气哀怜,是前所未有的示弱,“可你娶了我,不是吗?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但你心中可曾有过我?可曾替我想过?你一入军营便数月难归,剩我一人守着这冰冷宅院,我怀孕寝食难安时你在哪里?我滑胎小产时你的心偏在哪处?我生阿晚时难产差点没熬过来时,你又在哪?你躲入军营,不就是因为你不想见我?你心里记挂的人,何曾有我?你的心,长在那边。”
林朝胜起身,避开她的手,道:“你施手段逼我娶你时不就应该知道我心中无你?你下药于我有了那个孩子,又借那个孩子陷害满衣以至滑胎,意欲逼死满衣,最终逼得我与丛胜兄弟离心,他分府而出,你要我如何?阿晚出生之时,我被人暗算身中数刀,不敢归府怕影响你生产,但替你难产保命的神医,却是我早早命人从江南请回来坐镇家中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因生阿晚难产伤了身子无法再生育之事?我不提只怕伤你心。”
许是有些话憋了几十年,一旦提及便再难克制,面对县主斥责,林朝胜心愤难消,便桩桩件件记起。
“我想着你我既成夫妻,纵然开始是个错误,但我身为男人既然娶了你,便该承担责任。你为我生儿育女cao持后宅,我该尊你敬你信你。你以为你那些下作手段,我通通不知?不过因为你是我妻子,所以处处替你周全遮瞒,不想反而助长你的妖焰。”林朝胜一掌拍上书案。
“我做了什么?你可知我每次见到你,都是因为秦满衣出事?但凡你将对她之心用在我身上三分,我何至于此?”
“夫妻二十余载,你心心念念求来这桩婚事,却对我毫无信任?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林朝胜可曾对不起你?这些年,我没纳过一房妾,不涉烟花,亦无外室,朝中权贵送来的女人一概交由你处置,我没问过半句。你还想要我如何?是你太贪心了,妄想占尽天下好处。我可以尊你敬你视你为妻,但我不能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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