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别的?她捏了把青竹嫩嫩的脸,勾了勾唇:“青竹你倒是说说,是你家小姐俊俏还是国公爷俊俏?”
青竹登时红了脸,大小姐也太邪门了,一袭红袍衬得她面容明媚,美艳不可方物,看人时有种勾人的味道,可当她流氓一样捏人家的脸,她又觉得大小姐肯定是穿错了衣服,那模样比男人还风流俊俏呢。
她气得端起床上圆形的簸箕,里面是寓意着好兆头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她羞恼:“不跟你说了!我出去替小姐收拾嫁妆了!”
“别啊!”宋朝夕似笑非笑,“再多待一会。”
“大小姐,你又想调戏我!”青竹恼得直跺脚。
这真是冤枉宋朝夕,她指指头上能压死人的点翠凤冠,青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事还没干,她红着脸折回,替朝夕娶了凤冠和脖子上几层挂饰,朝夕这才活过来,她卸掉脸上妆容,脱掉宽大拖地的大红嫁衣,沐浴更衣后,换了套绯色常服,这才舒坦一些。
天渐渐黑了,朝夕让丫鬟下去休息,屋内似乎熏过艾,有一股残留的味道,大红烛光火摇曳,光线落在容璟脸上,衬得他更有种别样的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