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除了陶竹乱玩,也没几个人会打座机。
苏礼接起:“喂?陶竹?”
拨进电话的女人一愣,旋即看向程懿,询问该如何应对。
苏礼还有很多东西落在公司,他今天本意是想找人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来拿的。
但此刻电话开着外放,听到她的声音,男人直觉不太对。
这样的语气,总让人觉得她此刻非常需要朋友。
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他摇摇头,示意不要做声。
苏礼费劲地听了半天,只感觉到对面有些嘈杂,好像还有人高声说着什么,她打断:“喂?我听不到你说话啊。”
“算了你别说了,我跟你讲,你知道什么叫祸不单行吗,我刚做完麦粒肿手术,还插着引流管,眼睛上贴着纱布像失明的紫薇——”
“就在这种时候,一觉醒来,居然还发烧了。”
苏礼摸了摸额头,确认道:“真有点烫,你到时候回来给我带点药吧,还有退烧贴,这个程度估计很难自己好。”
“我现在嗓子也难受,头还疼,再维持这个姿势我怕我得吐,先挂了,等你回来再说。”
随后电话被掐断。
女人愣了几秒,这才看向程懿,然而举目四望,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他早就走了。
男人沿路闯了五个红灯,在二十分钟后抵达。
门内没有声音,陶竹应该还没回。
苏礼虽然没有给他这边的钥匙,但无意中同他说过,备用钥匙在报纸箱最底下贴着,男人摸了摸,果然找到一把。
苏礼痛得哼哼唧唧,一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居然有点儿想哭。
房间里弥漫着雏菊的香气,高烧让她的嗅觉和味觉都变得迟缓,她想问确认是不是陶竹,但很快听到柴柴爪子敲打木地板的声音,明白这是它在绕着人摇尾巴——
想来也只能是陶竹了,总不可能对着陌生人还不叫的吧。
于是她躺会了床上,微弱地继续哼哼唧唧:“想喝水……”
很快被人从床上扶起,那人就垫在她背后,做她的支点,一只手托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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