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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礼越过桌子去勒她,陶竹猝不及防被锁喉,笑倒在床上,苏礼用被子把她裹成蚕蛹,又被人反压在枕头上,二人闹了好半天,最后双双失力瘫倒在床上。
苏礼平摊成一张饼,胸膛上下起伏,面色微红。
气氛安静了很久,这种喧闹过后的安静很容易让人进入贤者时间,苏礼的思绪徜徉很久,猝不及防开口道:“我觉得应该是我太久没见过男的了。”
陶竹:“哈??”
“就是因为太久没见过帅哥了,所以遇到一个,虽然好像蔫儿坏,但外部条件又挺不错的男的,就——”
苏礼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非常小的距离,“就动了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凡心。”
“嗯,就是这样。”
陶竹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你说程懿啊。”
又转头用目光将她锁死,“你刚刚不是还说你不喜欢他吗?”
“家里人不同意。”苏礼捂住脸,“而且我自己也觉得很离谱啊。”
年龄是问题之一,但她不是很在乎年龄差的人,最主要的是她自己也知道,程懿并非什么好人,更没抱什么他会为自己改变的想法。
他不真诚,她能看出来,却又控制不住地一步步往里陷入,分裂却停不下来,当理智被蚕食殆尽,也许明知道是漩涡也会奋不顾身往里跳。
她很久之前就想过,经历了一个贺博简,她的下一段感情必然是用来疗愈,对方是真挚的、干净的,捧给她自己全部赤诚的爱,不会让她犹疑、纠结、患得患失。
总而言之不会是程懿,也不可能是程懿。
但从获知那个所谓的他器重的设计师开始,她的情感就已经开始偏离了。
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只要不想不确定她就不会对他有感觉,哪怕在电影里听到了那么醍醐灌顶的台词,她也装作一知半解地投入工作,仿佛掩耳盗铃,只要自欺欺人地蒙上眼睛,大脑就无法解读心脏的讯息。
但越来越无法忽视,就像被压在巨石下的野草总会突然找到路径开始疯长,公交上剧烈的心脏狂跳提醒她——
她已经到了瞒也瞒不住的时候,瞒不住自己,也瞒不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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