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定躺在床上配合余雪落给他穿裤衩,饶是万定这种羞耻感特别低的人,也被折腾得耳根泛红。
而刚刚保姆敲门时,正是万定穿衣不能自理的时候。
“我没这么严重,落落。”万定十分不情愿自己沦为一只巨婴。
余雪落躺在他身旁,耳朵也红红的:“医生说如果你情况不妙就要动手术,情况好的话才可以打石膏,你不想动手术就配合一点。”
偏头看她,发现她嘴角含带笑意,万定捏捏她的脸:“又不是第一次看。”
某个色/女突然想到刚才门外保姆的话,连忙坐起身:“万弟弟,我去客房睡了。”
见余雪落要走,万定连忙坐起身,一时又伤筋动骨地痛苦起来:“嘶~你不跟我睡?”
“第一次来你家直接跟你同床,确实不像话,我不能给你mama留下坏印象。”余雪落径直走向房门。
瘸腿的病秧子知道自己拦不住她了,一时生了闷气,他也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一直等到余雪落离开,万定才开始对天花板发呆。
他的话她不听,他妈的话她就听。
闭目养神了一个多小时,脑子里又思考了许多万爸爸的事。
一直等到凌晨零点,万定看了看手机时间,想着万太太应该睡了,于是这才摸来床边的拐杖支架慢慢走向客房。
第二天早上。
保姆手里端着早餐从万定房间里折回来,下楼时看到万mama,说道:“太太,小定不在房间里。”
万mama正在吃三明治,闻言不禁感到诧异:“脚伤成这样,他一大早去哪儿了?”
“不知道,不过小定向来都起得早。”保姆说。
“那女孩呢?”
“我还没去敲门。”
半晌,保姆又走回来,表情有些微妙:“太太,小定昨晚跑去睡客房。”
“......”
看来,男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