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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简那边,已然很不像样了,好好的一张脸要么包起来,露在外头的一点好皮,也沾染着凝结的血液和各种深颜色的药水。
一条腿被牵引着高高的固定起来,挂着点滴的手,还可以见一些磕碰擦伤的新鲜伤口,白·嫩细腻的手上,破损的皮rou看着格外的血腥,全身上下插着各种仪器发出轻微的声音。
舒文清上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个活蹦乱跳好好的人儿,温软的性子被顾辞远宠的渐渐生动了起来,一颦一笑都带着一点光,一转眼的功夫,就这样支离破碎了。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舒文清觉着这时候要是他还惦记着吃,会显得自己怪不要脸的。
人是铁饭是钢,也不能这样熬着,身体会撑不住的。
他只好让助理把打包好的饭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