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相之辈了。
梁起把齐榅恼羞成怒的神色看在眼里,只认为他一定是在暗恼刚刚景儿的事,这事他没办法摊开了说,景儿的身份摆在那儿,若他已经为景儿赎了身还好说,没赎身说出来倒只会让人觉得他为了个小倌小题大做了。
掩过眼里的异色,梁起恢复成以往和齐榅在一起说话时的神色,躬身拱手作揖道:起有事需提前离开,还望齐兄见谅。
这种酒宴只有齐榅自己的人,梁起提前离开也无伤大雅,两人寒暄了两句,梁起就走了。
看着梁起离开的背影,齐榅无意识的捏了捏手上的荷包,返身回到书房时那个侍女已经离开了,他捡起刚刚换下的衣服翻找着腰带的位置,那里确实没有他今日佩戴的荷包。
看来荷包确实是他回来的时候弄丢了。
齐榅一向多疑却又自负,身边伺候的人都经过他亲自挑选,且都是家生子,他自然没有怀疑刚才的侍女有什么问题。
梁起一出来就去原地方找了景儿,小家伙儿又回到了他刚刚找来时的样子,蹲走在树旁抱作一团发着呆。
走过去把手覆在景儿头上,景儿抬头望着他,眼里还含着泪,从梁起的角度看过去,景儿可怜兮兮的样子直叫他心疼。
把人拉起来,梁起牵着他的手带他出去,走吧,回去了。
怕景儿伤心,梁起不敢再提刚才的事,不过这笔账他先记着了,总会替景儿讨回来的。
上了马车,景儿依在梁起怀里,看了看他们交握的手,大手包裹着他的手带着保护的意味,他的心突然软了下来。
之前他有意勾住梁起只是为了能赎回自己的卖身契,阁主给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原本想身契一到手就离开宛州,现在倒有些舍不得了。
别怪妓.子无情,像他们这样出身的人,相信什么真感情实在荒唐可笑,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远不如银子攥在手里来得真实。
但他想留下来,他舍不得梁起的这份温柔以待,也许在年老色衰时他会被人厌弃,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的呢。
大人,景儿忘了告诉您,昨儿艳娘松口同意拿出奴的卖身契了。
此话当真那我们现在就去清风阁。梁起一直想赎回景儿,可惜老鸨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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