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手心已经开始发烫。
陈辞一直盯着盖维斯额头上的小角,忽然发现上面的浅色软质有固化的趋势,惊讶道,它是在继续长吗
嗯。盖维斯隐忍道。
他能感觉到独角的角根处微微发烫,像是植物抽枝发芽般生机勃发,连带着掀起了让他感觉很是陌生的情.潮。
陈辞回忆着之前侍卫长和费南多对他说的话,以学术般严谨的态度问道,是因为我摸了的关系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可以让它重新生长吗
你可以盖维斯的喉头耸动了一下。
亲一亲吗陈辞自言自语道。
他认真地捧住盖维斯的双颊,踮脚凑了上去。他的双唇还没有碰到那只断角,清浅的呼吸先落在了上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在呼吸落在断角上时,那看着如石质般坚硬的角有轻微的动摇,像是想要往回闪躲。
隔着极近的距离,陈辞偏了偏头,没有直接吻上断口,唇瓣轻轻贴在了坚硬的角根上。
盖维斯扣住他的双肩,十指不敢发力,生怕把怀里的人捏碎了,身子因为那轻轻撩拨却不止痒的接触而震颤发抖。
陈辞稍离开了一些,端详片刻道,没有变
盖维斯明明知道抚摸和亲吻对于刺激兽角生长的效果有一定的延缓,话到嘴边却变了个样子,你再,停久一些。
陈辞不疑有他,复又吻了上去。不只是停得久了一些,他伸出舌头在兽角上舔了一舔。按理说兽角只是蛋白和脂类的混合物,应该尝不出任何滋味,但是舌尖却好像被一股浓烈又独特的味道入侵,在每一颗味蕾上炸裂开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
盖维斯陈辞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柔软的唇舌含住了断角。
半个月后,皇家竞技场。
巨大的竞技场由黑色石砖铺成,每一块赛场上没有多余的设施,简洁地近乎肃杀。场中露天,看台呈圆环状将数十块方形赛场合拢包围。几乎所有身份显赫的贵族都应邀出席这场一年一度的盛会,可以容纳上千人的看台座无虚席,熙熙攘攘。
康斯坦丁夫人作为这一年度竞技场的主持者,身着华丽的淡金色长袍站在场地中央。她一反常态地没有佩戴任何饰品,深棕色长发也仅仅松散披在肩头,依稀可见几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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