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特制的消痕药走了出来:我这儿有药,清歌擦了就不疼了。
宴清歌一听,眼睛都发亮了:那你帮我擦一点。
孟连城似是正人君子般的点头:乐意之至。
他走到了宴清歌的旁边,将其衣领稍稍扯开一点,随后用手指在那药瓶里挖了一点淡绿色的药膏,一股草药味儿瞬间在殿内散开。孟连城将手指附上了宴清歌的脖颈边,宴清歌有些享受的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很是凉爽呀!
孟连城不做声,眼神晦涩,手指慢慢的移开。此时的他不得不承认,国师卜的那一卦还是十分有理可寻的。指尖下的肌肤非常的嫩滑,甩了他的侍妾太远。
他将手指缓缓的推动,刚推了两下,就见本来是斜躺在自己怀里的人突然间笑了起来,脸颊变红,然后一只手就将自己的双手给推了出去,似乎是戳中了她的笑xue,她笑的两只耳朵一下子就变成了兔耳,眼角之处渗出了泪水,这才作罢。
孟连城瞧着此情此景,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何事。恐怕是清歌全身太敏感所致,否则她是如何就变成了原形。
宴清歌瞪了他一眼,然后用手将兔耳朵塞了进去,气狠狠的说道: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罢,使了个法术立马不见了。
孟连城看着宴清歌消失不见的地方,倒也不生气,反而志在必得的倒了一杯香茗细细品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晏廷的第二次筵席便开始了。
若是说昨日的筵席是接风洗尘,那么今日的筵席便是商讨两国的和乐大计,共促两国发展。
筵席的座位依旧没有变动,晏容坐在孟连城的对面。只是孟连城如今的心境与昨日相较,可大为不同。
宴会伊始,便是由乐师奏乐,歌女演舞。
孟连城细细的观察着晏容的神情,发觉晏容的视线一直盯着歌女。坐在上座的丽妃,亦是其生母,则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
这种人是如何配的上他的清歌呢
待到一舞完毕,乐师与歌女全部退下之后,孟连城拿起了酒杯站了起来。
这第一杯便是敬燕北皇,燕北皇宅心仁厚,不忍两国边境百姓受战争流离之苦,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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