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脱离了原位置,又快速的收了回来,注意到宴清歌的呼吸仍然是均匀又平稳,才将心脏归位。
窗外的天气是阴天,没有风吹进来,室内静悄悄的,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言衡此刻的心情很平静,像是山间的流水划过了一枝不知名的花,像是月光倾泻在凌晨三点半的海棠花上,像是深夜听见火车开过铁轨的声音,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他有一种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享受。他甚至有点希望,身边的人就这么一直睡着,一直在自己身边睡着,永远不要醒来。这样她就会乖乖的,她就会永远在自己的视线里,不会离开言衡的眼里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