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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杨素给他出了个主意:“军中不是有洗衣妇随行么,不若暂委屈主子呆在那儿,等姚大人……”
高堰虎目一瞪,正要发怒,却不得不承认杨素这法子最是可行。
“王爷莫担忧,倒时奴才定安排人护着主子,哪个轻易敢动。”
高堰还是不放心,亲自挑了人选,又与花锦道明:“……你暂且忍耐几日,现在城中不好轻举妄动,待我取了姚贵项上人头再做打算。”
夏荷与夏草都未跟着,花锦在这马车中已经随大军行走了两日。
这十几辆的马车中,只花锦她们仅坐了叁人,花锦身边的沉氏和任氏是高堰派来的,两人都是练家子。
这些马车并不宽敞,除了她们这辆,其余每辆都挤坐了叁十来个妇人,各个手脚粗糙作农妇打扮,然而脸色却不好,大都面颊消瘦凹坑。
高堰当日未细与花锦说过这些“洗衣妇”的来历,花锦这两日自沉氏与任氏口中也听过了些。
“娘子莫担忧,那些将士无人敢来扰您的。”沉氏道。
花锦听完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气,叹了声:“这天下是他们男人的天下,受苦的却是妇人,瞧那高堰也免不了视妇如畜。”
沉氏与任氏闻言脸色骤变,就要给她磕头:“娘子说不得,莫要妄议,那些妇人本就是戴罪之身,没有娘子这般好命……”
“你们都起来罢。”花锦道。
初春夜已深,西北荒原的旷野里空荡荡的。
夜里花锦是被尿意憋醒的,她刚翻了个身沉氏与任氏便如临大敌般睁开眼:“娘子?”
“我去小解,你们在马车上,无妨的。”
沉氏掀开车帘望了眼四周方道:“我与任氏都在车上,娘子若有事便唤我们。”
花锦没敢走太远,再前些不远处就是大军扎营的地方,她解了衫裙小解完正欲往回走,周围忽依稀传来异响。
花锦往前走了点,怎料到会见到这般景象。
“yin妇,还不赶紧把老子舔干净了,老子阳物上还粘着你的yin液,黏糊糊难受得很。”那士兵只褪去半边衣物,将胯下丑陋的yinjing抵在妇人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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