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陪着她枯坐。
过了一会,她又站了起来,说想出去吹吹风。
赵蕴立刻把箱子里的帷帽拿出来。
林熹瞥了眼,嗤道:“你自己看看这外面的妇人或者姑娘,哪一个戴这个的?”
这话是实话,可能是风俗不同,越往北,根本没有姑娘戴帷帽,最多是脸上系着一块面纱,露出了漂亮的眼睛,这种装扮林熹觉得漂亮,一个月前实在心痒便买了一块水红色的面纱,学着人家往脸上一系,原本就很漂亮的眉眼骤然变得特别突出,随便眨眨眼睛,都跟放电似的勾人。顾嬷嬷和半夏还有铺子里的掌柜都赞她好看好漂亮。她笑容不止,心情愉悦的走出铺子,发现赵蕴正坐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她心中猛的一个突突,然后赵蕴立刻跳下了马,跟在她后面上了马车,在马车里用嘴差点把她两个眼睛啃瞎了,林熹简直瑟瑟发抖,百般求饶发誓,再也不学了,他才捏着那块水红色的面纱下了马车。
当时她退了一步,是因为心情好,因为他发疯,她怕了,才依着他。可现在她心情不好,才不愿意顺着他的心意。
赵蕴沉了脸,人就是这样,她硬的时候,他不敢硬,他只得唤道:“顾嬷嬷,半夏,你们伺候好夫人。”
林熹不肯带丫鬟:“我想自己走走。”
赵蕴哪里放心得下她独自出去,连忙看向长问长新,两个随从当即悄无声息的跟上了林熹。
小镇不大,街上铺子也不多,她走着走着看到身影眼熟的叁人拐进了一间书铺。
是一路跟着他们后面的胡茳夫妻,和那位卖身葬父,听说已经是胡茳的妾了,不过看这一身打扮和胡茳并肩而行的模样,可不像个妾,倒像是一位正经夫人。
林熹也跟着拐进了书铺。
掌柜拿着鸡毛掸子扫着看不见的灰尘,看到她进来,只是投来了冷淡的一瞥。
胡茳正在挑选笔纸,孟绯的爹娘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从未教导孟绯认字,她对这些不懂,有些自卑的落后一步。蝉儿其实也不懂,但是她不会像孟绯那样不吭声,反而娇俏的询问胡茳,为什么这几种纸颜色都不一样?
胡茳原本是敷衍的说了句,产地不同,可一对上蝉儿带着好奇和崇拜的眼睛,他就变了,细细的告诉她,每个纸的材料,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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