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宁刚喝完碗中的药膳粥,门外通传皇上驾到。
陆家宁在小太监的搀扶下,慢慢下了榻,嘉裕帝一进屋就看到儿子来迎接他,心中慰贴又感动,但嘴上却还要责怪道:身体没好全,起来做甚。
陆家宁但笑不语,只是轻轻拉过嘉裕帝的手,向着软榻走去,边走边说:父皇来了,儿子高兴,自然来迎接了。
一番话听得嘉裕帝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他从小太监手里接过扶儿子的活,放柔了动作把人安置在榻上。
由于之前陆家宁被人轻轻一碰就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所以现在东宫处处都铺了软垫,那榻上更是放了不老少的棉被。
当嘉裕帝把大儿子安置上去之后,陆家宁整个人都快陷进棉被里了。
不过倒是衬的脸更小了,越发招人疼。
嘉裕帝爱惜的摸了摸儿子苍白的脸,感慨万千:瘦了,摸着都硌手。
父皇~~
你母后背地里都不知道为你流了多少泪。
父皇,我陆家宁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还不如不语。
看着儿子那蚌似的嘴,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若你真不想说,谁来都不行。
陆家宁眸光微灿,父皇,对不起,是儿子的错。
行了,你我父子哪说得上什么对不起不对不起的,父皇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以后切不可再拿自己的性命儿戏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后再遇险事,多想想我和你母后。
陆家宁乖乖点头,儿子知道了。
嘉裕帝一向对大儿子乖巧的模样没什么抵抗力,当即俯下身虚虚抱了抱自家儿砸。
陆家宁也乖乖的任其抱,后来两人再聊了一会儿天,陆家宁开始打呵欠,嘉裕帝不忍耽误儿子休息时间,起身走了。
在他身后,陆家宁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是谁,趁虚而入。
当晚陆家宁就收到了消息。
原来秋猎那日,嘉裕帝射猎时偶然遇到一个林中采药的女子,当时对方正在为一只受伤的小鹿治疗伤口。恰巧那只鹿身上的箭伤就是嘉裕帝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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