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血色的残美迷了眼。
如果说这是一场邪美无声的剧目,那么周白就是那无情淡漠的导演,永远置身事外,永远面无波澜。仿若远远遁世的隐士,仿若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把手放回身侧,面无表情地扭回头对萧晨一行人说道:走吧。
在场的人顿时感觉那股钳制着自己的力量消失不见了,就连地下的血色冰晶都消融不见,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只不过,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周白身边方圆五米。
周白仿若完全没有看到周围人对自己极度的恐惧,只是轻轻一拂袖口,迈开步子转身就走。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衣角被死死地拽住了,他低头一看,只见那个几乎被侮辱的少女低垂着头颅,纤细莹白的手掌正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角。
周白微微皱了皱眉,正准备毫不理会继续往前走,却见自己被抓住的衣角仿佛被腐蚀了似的,开始慢慢变成紫黑色,周白顿住了脚步,仔仔细细地端详起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