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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东西，灵落又在映水天楼住了一晚，其间她替水清去看了看还在病中的水姿。经过楚河的精心治疗，那个女子身上的伤已经渐渐恢复，那些狞狰的伤口已缓缓复原，连许多凹凸不平的疤痕也淡了痕迹。

据钱无名说，水姿现在每天做得最多的事，除了上药，就是看着窗外面遥远的皇宫发呆。她的眼睛很美，像是揉进了一汪春水，也像是一个破灭的梦。

楚河人调皮了些，医术却是真的没得说，灵落推开门时便闻到了一股药草的清香。

门吱吖一声轻响，水姿闻声回眸，见到灵落，她表情微微惊讶，却是不到一秒，又回归了平静，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手交叠在身侧，端端正正的屈膝行了个礼。

堇王救命之恩，水姿无以为报，不知堇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水姿态度不卑不亢，灵落这半年来也是因为身份需要而换了无数张面孔，但此时所呈现的，却是她原本的容貌，未加任何多余的修饰，身为衡玉爱人的水姿自然是很熟悉。

这也是灵落第一次来见水姿，先前她只求了楚河来医治，钱无名将她安排住在这里，但自己本人却并没有来见过她，一是因为太忙了没有时间，二是因为暂时没有必要。

见她向自己行礼，灵落只是笑笑，目光亦望向了窗外那片遥远的，灯火阑珊的皇宫，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样恢宏的宫殿也因距离而显得渺小，映衬着一点点红光，就像是书里写的怪物。

你恨他吗

望着那遥远的宫殿，灵落幽幽的问。水姿却是瞬间明白了她语中所指的人是谁，不由得心思翻涌，那双漂亮的眸子，便是瞬间红了。

不恨，但我怨过他。

水姿亦走到窗前，与灵落一同看向了那熟悉的地方，微盈了泪光的眼底交织着比夜色更加沉重复杂的感情，像一条柔韧的水草在暗潮汹涌的水底随波逐流。

正文 第954章:花生两岸露生香

这是最真切的回答，短短的几个字，灵落已听出了她的心境，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事，灵落在心里微微叹息，抬眼看向水姿，淡淡的说道：

衡玉他还爱你，但他毕竟是帝王，在他的心里，有比你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他当初放弃了你，也不得不放弃你。如今你的哥哥也进了那座皇宫里，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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