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莫雨。”
姜姓民警看着面前三人,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也好,所里也有属于意外事故的说法,或许就会以此定案。”
王焕宇心下惊讶,连忙提问:“不是有遗书吗?怎么会判定为意外事故?”
姜姓民警眼视下方,声音低沉,“我说的是或许。主流看法还是倾向于自杀。因为查勘现场时,在离死者大约三十米左右的小石山旁边,发现一个完全破碎的玻璃酒瓶,我们怀疑死者临死前喝了不少红酒,兴许还服用了药品,比如毒药、安眠药之类,但是没有发现药瓶。玻璃瓶残片上也提取不到痕迹,昨夜大雨磅礴,就是留有证据,也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再说,那只酒瓶也可能是火车上的乘客扔下来的。另外,那封遗书的措词造意亦是模棱两可,似是而非。”
他瞥视一眼谢玉兰,“她们的意思……所以我们……”
王焕宇见姜警官面色犹豫,停口不语,连忙开口:“姜警官。我们借一步说话。”
“行。你们节哀,我和王队长说会话。”
姜警官对莫寒和谢玉兰点点头,大步追随王焕宇向大门口走去。
六十四
罪恶
“雨小了些。降雨日却是小雨丧命之时!”伞下的王焕宇,感慨声沉闷无比,“那边有个亭子。姜警官,我们就到那里边坐下谈吧。”
姜警官默默点了下头,迈开脚步边走边说:“说是遗书,只是一种说法而已。细思内容比较含糊笼统,未必能以此断定为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