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简礼的病情,不知道他的病属于哪一种,她以为是抑郁和孤僻,但是听简礼的话,仿佛又不是。
可是她不敢问,想说带他去复诊一下,话到嘴边,她却没办法说出来。
简礼太敏感了。
让她想到他前世的自杀,为什么要自杀?
和他现在的怀疑有关系么,他到底是觉得爱情无望,还是惧怕另外一个他去争夺他的人生呢。
简礼忧郁的自问:我该怎么办?
魏真雾从未有过的坚定,她握着简礼的手:如果你睡不着,那我陪着你。
简礼终于回过头看她:那你爱着的人,到底是谁?
魏真雾想说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
她说:我从未感觉到你有另外的人格,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孩子。
这个答案绝对不是最佳,但是魏真雾道行也就到这里了,没办法强求,简礼只能勉强被她说服了。
说来也是蛮心酸的。
夜晚,魏真雾把简礼的枕头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边,他洗了澡却没把头发擦干,穿着大一号的睡衣愣愣的站在床边。
魏真雾无奈,拍拍枕头让他上床。
我先去洗澡,你可以先睡。
简礼听话的跨到床上。
魏真雾洗完澡出来却看他还是那个姿势坐着,没有要睡的意思。
心态炸裂。
魏真雾指着简礼说:我跟你讲,容忍是有限度的!我绝对不会给你唱什么摇篮曲讲睡前故事的!识相一点马上给我卧倒睡觉!
谁还不是个宝宝,不要太过分了行不行。
简礼闻言,听话的栽倒在床上,面无表情:这张床上也不知道睡过多少人
二手的床,以前的主人是学生,那个学生阳光又火辣
魏真雾也觉得不能勉强简礼,平心而论,在别人做过很多事情的床上睡觉,的确很考验人的忍耐力。
没办法只能妥协,被子是新买的,魏真雾把简礼的被子铺在地上,枕头也拉下床,叹着气对简礼说:明天我就把床扔掉,大少爷你快过来睡吧。
地板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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