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不真的,何彰德一剑一个,将二人踢下山崖去了。
前面路已经断了,许多人受了伤,剩下的人将山间的土挖过来花了好些功夫才将那大坑填好,又因为临这山崖,拆了几个坏了的马车板,垫在靠近崖边的一侧,终于能让着庞大的马车队伍能过去了。
薛水平看了何彰德一眼,有厌恶有不屑,将父亲轻瘦的尸体放进了马车,接着她到旁边的一处岩壁,这里一缕山泉从上泄下,怔怔地望着着水柱,似是像往常般等待爹地醒来。
半响过后,她俯身捞了捞水,眼里泪水盈眶,却是不落,迷迷茫茫视物不清,心中痛楚竟似荆棘黎过一般,一阵一阵的难过,只是不知如何发泄开去。她眼前的山泉白花花一片,耳畔轰轰然一团,一滴泪都没了,闭了双目,任凭那飞珠溅玉扑面而来,任凭面上珠玉相连,顺着面颊缕缕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但见自己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全身上下无不湿透,脸唇青紫,自己也打了个冷战,鼻子一酸,颓委在地,泪水如洪水破堤,一泻而下,迷迷离离说些什么,“都是造孽,造孽啊”。
沈陌忙对一侧照看的何彰德说道:“何夫人伤心过度,现在应该没事了。沈陌先告辞。”说完,从马车上下来了,见陆文茵也是红着眼。沈陌伸手握紧了她的手,道:“是不是想起你娘亲了。”
陆文茵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何夫人,真是可怜。他们薛家就她一个人了。”
沈陌道:“嗯,何夫人还有何兄啊。”
到了镇上,找到白圭堂堂口,才开始筹备安葬薛帮主。沈陌和范吉先等人也找到了张宝庆。
张宝庆道:“江瑜受了伤,中了镖。”
乔装成齐烁的江瑜笑道:“公子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再中上几镖,也照样把他帮人引得摸不着头脑。他们现在还认为我是齐烁,没有穿帮。想必谢五官掾已经将那真“齐烁”关进了大牢。”
这江瑜本是江据府中的一个小厮,这次随着谢挚兰前来接应沈陌,之后便悄悄将齐烁押入姑臧,关在姑臧大牢中。
范吉先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脑门上,道:“笑……笑什么笑,听大张说你一路上跑的跟兔子一样,根本不听大张的话,若不是这样,有大张在旁边,你能受伤吗?小崽子,笑……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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