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犹豫豫待了两日,见再也无法突袭,便退去了。
沈陌对着络绎不绝的商旅之人、公务之人每讲一遍便有一遍的欢喜。
虽说实际上这次退敌得益于这倒霉的天气,吐谷浑再待下去,一定被甘、凉二州包成汤圆给囫囵个给吃了,不得已才退入临松。但沈陌还是比自己打了胜仗还高兴,逢人便狐假虎威宣扬其广平郡王的丰功伟绩。
沈陌遵从军令,轮番守了两日无事。
到了第三日晚上,沈陌接到军报,罗杳—罗义潮的父亲,引一千精兵前来要生擒沈陌。
听闻谢挚兰已从甘州返回,引兵接应,让沈陌这个冤大头对这个姐夫的怨念少了许多。
和沈陌不同,沈陌手底下的众将士在这小驿站憋屈了三日,一个个摩拳擦掌严阵以待,恨不得马上就热火朝天干上一架。
夜间的风也被这种严阵以待的氛围吓得停住了脚,整个驿站在浓郁的夜色中无半点声息。
所有人撤出驿站静候,隐蔽起来一直到了四更。
原本精神百倍的将士,也熬不住夜色的煎熬和寂静的压迫,一个个开始迷瞪起来。
刚轮值换上的兵士,勉强打起精神,对敌的危机感战胜了夜晚精神贪图安逸,静静耐心等待。
忽得空中一声炮响,顿时驿站外面弓箭强弩一阵齐齐射向驿站屋舍。
驿站那纸糊的窗户经不住这轮番的折磨,顷刻间散了架子。
黑夜中的动荡并没有惊起驿站的星灯,还是黑压压的一片,没有半点动静,这般死寂倒是让罗杳大军sao乱起来。
罗杳知道自己中了埋伏,急忙拉扯队伍向后退去。
谢挚兰左右早就掘好壕崭,率伏于左右,就等着罗杳领兵悄然潜入,等着箭雨阵毕,罗杳兵士开始喧哗疑虑,一时间些许火炬燃了起来。
罗杳军士毕竟训练有序,瞬间慌乱的士卒听见几声鸣金声顿时稳定了下来,火炬皆掷地踩灭,恐慌的呼吸在漆黑中此起彼伏,似是临刑前的等待。
没有风,没有光,只有一点一点侵蚀精神的恐惧,就这样静悄悄了一刻钟,谢挚兰这才像戏弄够了老鼠的猫,命数百□□朝着依稀残存半点星火处出射去。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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