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剑道:“你等着。”
屋内只听得“铛”的一声,似是重剑落地,接着传来落寞的声音:“景行剑,出自长安铸剑大师肖若安之手,沈公子,这原是雍国公世子的佩剑吧,按着你的年龄来看,你应该是沈府的二公子吧。”
沈陌不想在这里能遇到爹爹故知,忙问道:“岳神医是认识我爹爹吗?”
岳神医声音冷冽清透,透过一丝缝隙都没有的木门传了出来:“山野乡人,怎会与雍国公世子相识。我自来不见外人,沈公子见谅。”
说完,小女孩开了门,将长剑塞给沈陌,还笑嘻嘻地做了无可奈何的表情,轻轻摆手,小声说道,“不行”。
沈陌不知所以,一腔热情闷在胸中,又好言求了几次,屋内再没半分动静,才悻悻而归。
过了五日,沈陌的伤也好了五分。
这五日,李斐将马山镇防戍逐个查勘,马场杂役逐一筛检,和谢挚兰临走时交代他仔细勘察的预想一样,营内有内jian。
李斐治军严明,将通敌内jian当众杖毙,又抓出素日里散逸疏懒之徒,或责处或除籍,各营一时上下纪律严肃,令行禁止,营中赌盗之风顿息。
待诸事完毕,李斐命令边戍回防,和沈陌二人回姑臧。
沈陌被李斐一路上寸步不离得跟着,心里十分憋屈,屡次提出抗议,费尽了口舌。
李斐也不多说,只是以“将军令”为由顶回去。
沈陌挫败得病气更甚,见到周边景色,虽是冰川汇流,水流潺潺,绿草茵茵,牛羊遍地,村烟升起,但是也毫无喜乐而言。
这日清晨,一缕朝阳通过山坳斜映在小溪。
峡谷深处有个小村庄,沈陌记得他上月采药时,因山洪爆发借宿过到一人家里,便顺道致谢。
这个小村庄乃是大魏、柔然、突厥等各部族混居。
当前,北境的柔然为大魏最大边患,遍及大漠南北,柔然可汗远交近攻,联合周边各部对大魏sao扰掠夺;大魏也时发兵北伐,沿边屯军田,设军镇,驻重兵,拱卫都城。因连年征战,许多柔然、突厥百姓也开始向南迁移,与大魏百姓共同生活,移风易俗。
这个峡谷便是魏、柔然、突厥百姓为躲避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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