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景皇叔斜靠在椅子上,脸色又沉了几分。该死的女人,住在景王府,不少她吃不少她穿的,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吗
自己对她是不是太好了,让她忘了之前是怎么得罪本王了。
你确定,这个赏赐,你也不要了景皇叔将一串金色的东西吊在手指上,慵懒的换了个姿势,眯着眼睛看向门口的慕浅月。
金色的吊坠随意的摆来摆去,慕浅月眸光倏地一紧,连呼吸都跟着变了变。
是自己的金锁。
金锁,怎么会在景皇叔的手里
难怪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是他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