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揣着从寒山道观取回来的玉佩去了春江那儿。按照傅容的吩咐春江被挂在一间空屋子里,她过去的时候,春江正无聊地自说自话。
花月你可算是来了。春江有气无力,这日子可真是无聊透了。
楚意笑道:想出来吗
春江闷着声儿回道:想啊。
那就出来吧,也差不多了。说着楚意取出玉佩帮她解开了封印。
春江迫不及待地从画里飘了出来,先是在屋子里激动地转了两圈,后又到了院子外面四处乱荡悠,最后干脆穿过院墙跑没了影子。
楚意追出去也没瞧见人,倒是和从皇宫里回来的傅容撞了个正着。
傅容对着她亮了亮手中圣旨,笑着叫声了王妃。
楚意斜睨着他,叫jiejie。
他郑重地把圣旨放到她手里,唇角微动,花月jiejie。
婚期定在来年三月初春时候,春江知道她要成亲兴奋的不得了,日日都要到她面前口是心非地埋汰,楚意由着说,每天吃喝玩乐万事不愁。
成亲那天是春江给她绾的发,她给她戴上凤冠,盖上盖头作为娘家人送她出门。
春江倚在房门,久望着眼前红绸红字,一个人慢悠悠地出了门。
改朝换代,宋家早就没落了,宋家的陵园里杂草丛生,没人顾得及来清理,她蹲在前不久刚刚修整的陵墓前抬手轻抚着碑上的宋钦二字,边角上的桃花开了,因风残落了不少花瓣,她折了开的最盛的一枝斜竖在碑前,直到深夜才归去。
新婚第二天便要进宫拜见,长信殿里傅熙搁下毛笔笑道,总觉得七弟妹面善的紧。
楚意回道:自小生在江南,哪能窥见天颜
傅熙摆了摆手,又与傅容说了些话才放了两人离开,他合上奏折,托着下巴喃喃道:朕真觉得在哪儿见过。
在北苑的时候皇兄见过画。傅容握着她的手,他记性一向好的很,很多东西都是过目不忘。
楚意点了点自己的脸,难道不是我貌美如花,叫人见之不忘。
傅容严肃点头,花月jiejie说的是。
婚后的日子楚意照样闲的发慌,唐太后不是傅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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