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适感最能刺激神经,让冯殊生出活着的实感。
他才刚刚适应在生活里掺上一点,叫夏知蔷的甜。
“别哭,没人在怪你,别哭。”冯殊说话时,唇瓣似有若无地扫在女人扑簌扑簌的睫毛上,他呼出的热气灼得对方泪流不止。
他曾无数次在深夜听到母亲压抑的哭泣,也见过父亲独坐着抽一整晚闷烟。
不爱这种事情,怪不了谁。
夏知蔷无措地摇着头:“结婚以后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过。以前的那些已经发生,没办法改变,怪我蠢,那时候被人牵着鼻子走,可是人人都有过去的。你、你不也有吗?为什么就我不可以?”
冯殊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过去:“我没有什么过去。”
“好,没有,你没有,就算有我也不在乎了,我可以不在乎的……”
“知知,”他打断他,“跟我在一起,你真的快乐吗?”
抽噎着的夏知蔷,话都说不完整:“快乐,快乐!跟你在一起,高兴,舒服,轻松,我就想天天见到你,你不回家,我就想去医院找你,见到了才开心。”
他像听笑话,纠正她:“光最近,我们已经冷战过好几次了,并没有见面就开心。”
“你不是真的想对我生气,我知道的,你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好,一直很好。除了爸爸mama,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她早看穿了他的纵容,她有恃无恐依仗着的,是他看似没来由的喜欢,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对她好”。
只剩最后一丝期望,冯殊的指尖沿着脖子线条往下一划,挑开了夏知蔷的衣领——女人的锁骨上空空荡荡,不知何时,那枚被白金链子串着的婚戒已不见了踪影。
夏知蔷似乎才发现戒指丢了,手在脖子上胡乱摸索,脸瞬间变白。
冯殊一颗心全然冷了下来。
他早警告过她,再弄丢,可就找不回来了,她一犯再犯,状似无心,也的确是无心。
“决心早晚都要下,你说不出来的那些,我来替你说,”男人面沉如水,再没有犹豫,“知知,我们离婚吧。”
嗡的一声,什么东西骤然在夏知蔷的脑中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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