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自己像,财主就犯难了,又不能分家,到底要将家业交给哪个儿子掌管才好... ...”文帝喃喃的说道。
风之夕突然心里一乐,回想起南昱说过,他这个父皇尤其喜欢编故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个故事明眼人都知道所指,此地无银的。
就算是故事,也没谁敢回答这样的问题,告诉那个老财主要将家业交给哪个儿子掌管,弄不好就得闹个结党营私的嫌疑。
风之夕不是不敢回答,而是都不想理他。
文帝故事编得起劲:“性弱者管家,势必会被外族所欺;清高者视钱财为粪土,搞不好就千金散尽败了家;多心者管事,势必容不下其他的兄弟;无羁者坐不住,恐有萧墙之危。浣溪君觉得,这个财主该当如何?”
风之夕也不说破,只是有些疑惑:“敢问陛下,这萧墙指的是?”
“哦,对了。”文帝接着完善故事情节:“这四子的母家是个望族,对财主家的财产早已虎视眈眈,若是让他管了家,怕会被母家控制。”
风之夕憋住笑:“那财主可有问过四个儿子的意见,他们自己愿不愿意管这个家?”
文帝愣了一下,看着风之夕:“要问吗?”
“要问。”风之夕点头:“无心之人办不好有心之事。”
“这样啊!”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可子承父业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风之夕也不知道文帝想问出个什么:“我想这事,陛下与我都不要cao心了,老财主心里其实早有答案。”
“哈哈哈哈!”文帝突然大笑指了指风之夕:“你啊,果然通透天命。”
风之夕笑不出来,一种莫名的落寞浮上心头,正因为他太清楚,才放开让他走了他该走路,这一点召一知道,文帝更知道。就南昱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信,就算信了,他也不屑。
可天命难违,冥冥中他就是朝着那个位置一步一步的在靠近的。同时,也是一步一步的在远离那个位置不该有的情怀,还有自己。
从来就没有什么命数相克,文帝将他送到秦王|府的时候,也许早有安排,甚至,南昱去南谷... ...
风之夕猛地一震,望着文帝,后者已经站起身背对着自己,望着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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