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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还真臭,看来是老身对你太仁慈了。”纹头老者走近:“光会斗嘴皮子耍横,有什么用。”
“哟,这不是被狼咬的老家伙吗?”南昱一抬眉:“怎么,要与我干架?别说打架,吵架你也吵不赢我。”
“吵不赢,你个泼妇!”老头直摇头,围着南昱转:“嗯,你感觉到了吧,此处深不见底,插翅难飞,你知道你在那儿吗?”
“不知,吓死我了!”南昱道:“孙子你说。”
纹头调整了一下渐怒的情绪:“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里是西月最深的地牢,你就乖乖呆着,我暂时也不会杀你。别嚷嚷,留点体力,免得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气得吐血而亡,我还得费劲挖坑埋你。”
“多谢老孙子关心,爷爷有的是力气。”南昱道:“老秃子。”
“你... ...”纹头老者终于忍不住:“你是无赖吗,听不懂人话吗?”
“国师,不要被他激怒,控制情绪,情绪!”头顶声音传来。
“看你年老体衰,我怕你被我骂的当初气绝身亡。”南昱突然站起身,逼近国师:“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你是谁,第二,有何目的?第三... ...老子要走了!”说罢闪身往那木台跑去。
国师却没有被南昱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站在原地一声冷笑:“你莫不是要顺着铁链爬上去?”
好主意,南昱用手一拉铁链,滋溜一下没拉住,一手都是油:“这什么鬼?”
“手痒了吧?”国师得意一笑。
“我看你皮痒了才是真的。”南昱回道。
“我是问你此刻,手痒不痒?”国师走了过来,歪头朝南昱手上一看:“哎呀,中了。”
南昱此刻才感觉到手掌奇痒无比,举起一看,整个手心都开始变黑了:“老秃子,这是什么东西,太阴险了吧,居然下毒。”
“这些叫咸嗲虫,身上分泌的液体浸入肌肤后,会慢慢让你的肢体变硬,最后什么都动不了。”
“解药。”南昱一伸手:“什么都不说了。”
“哈哈,不骂了?”国师不但没有动怒,居然很配合的掏出一个小瓶:“你以为我会没想到你这套路,就算你爬上去,图木上面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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