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贺丘。”俞秋说道:“离此处将近百里地,怎么会传送到这么远的地方?”
“俞长老,这阵法图是何人所制。”北境危宿长老红祖说话了,言语间带着兴师问罪的意思。
“是啊,阵法图怎会溃乱,这西原连个控阵的人都没有了吗,竟然出这么大的纰漏。”说话的是东岭的房宿高晚,语气非常轻蔑。
俞秋皱眉不语,旁边的时寂也一脸愁容:“这阵法图是我所制,可我都是严格按阵型绘制布阵的,并无什么遗漏之处。”
来自其他宗派的长老们,本就对此次西原的法谈会看不上眼,无论是场面,还是安排接待的明细,方方面面的体验都非常不佳,本就处于四宗最弱势的西原,因为阵法图出了问题,立即激发了各门派积压心里已久的不满,纷纷开始吐槽。
于是各种埋怨,指责和怀疑此消彼长,金珠殿里闹成一片。
“对啊,俞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直没看见监兵君啊,法谈会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宗之主居然没有出席,这也太不把我们其他宗派放在眼里了吧!”
“你们西原是什么意思啊?不想搞就别搞,省得我们千里迢迢来受这个罪,现在连参赛的弟子也丢了,让我们回去如何交代?”
“是啊是啊!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瞬间众口铄金,什么难听的话都开始冒出来了。
风之夕一言不发,留意着俞秋的表情,只见他脸憋得通红,几次欲发火又生生忍了下来,一双拳头拽得手指发白。
比起其他激烈的言辞,南谷宗主陵光君的语气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大家不要激动嘛,此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冷静,啊,冷静!”
明朗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张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顺着陵光君的话频频点头。
“那为何会出这样的状况?”北境红祖语气稍有缓和,对着时寂问道。
时寂摇头语塞,皱眉沉思不语。他也想不明白,作为西原唯一对阵法精通之人,他承担了此次重任,绘图布阵皆很严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时不是争论的时候,我想这并非西原各长老所为,就算是个意外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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