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又觉得专横可怕,自古峣峣易缺,强自取折,他这样的性格,率直而敏感,最容易被利用,也最易受伤。
“过来。”风之夕指了指身旁:“我抱会儿。”
南昱绷直的背部忽地一软,愣了一下,上床将风之夕抱住,仿佛提到胸口的那块大石才缓缓的放在了地上,闭眼靠着风之夕的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承认得倒是爽快啊!”风之夕啧了一声。
南昱愣了一下:“你,听见了?”
“俞秋那嗓门,想不听见都难。”风之夕笑道。
“师叔会不会怪我?”南昱抬起头望着他:“他会不会对你... ...”
“俞秋知道没事。”风之夕望着南昱:“我没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南宫皇子。”
“我不怕!”南昱说道:“早晚都得知道。”
“我知道你不怕。”风之夕暗叹了一口气,我怕。我怕你因为我,真的万劫不复:“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我明白的。”南昱知道这里面的道理,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他们之间的事虽不至于惊世骇俗,但也不是可以大肆张扬的,他也不想有人对风之夕指指点点。
“明日法谈会就要开始了,你可有准备好?”风之夕道。
“我不想去了。”南昱又将头埋在他胸口:“你都这样了。”
“我怎样了?”
“没那心思。”南昱道。
“不是要拿一个冠军回来给我么?”风之夕一挑眉:“怎么,怂了?我又跑不了,你走你的。”
南昱不语,什么法谈会,他早已抛诸脑后。
“该做什么还得去做,总不能因为一些别的事,就停住了脚步。”风之夕道。
“是你的事,不是别的事。”南昱强调了一句。
“好吧,就算是我的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你在我身边也帮不了什么,有陵光君和明朗在呢,你就放宽心,去见识一下西原的法谈会是何模样。”
你在我身边帮不了什么,南昱久久的想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