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尸身抛在村边山脚无人问津的荆棘丛里,任鸟兽啃食这糟粕。
傍晚时分,土郎中背着药篓归家,朝那摊干涸的血迹吐了口碎痰,念道:脏东西,还得我收拾屋子。
对不住蔡淳垂眸道歉。
对不住什么,又不怨你。土郎中把药篓一摔,捣了烧伤药,给蔡淳换药,随后又把药篓里其他的药分类倒到几个小盘中,你昨日那药我看了,名贵的鳖甲我可搞不到,其他的山上还是有的,少了点,品相也不好,能吃几天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