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要孝顺。
李寄就这么当了爹,李燃是男孩儿,男孩儿就要练,于是李燃来家的第三天,李寄就让他跟着单武学功夫。
花弥生知道了,二话不说就把李燃领回来,并且严重警告李寄,“他现在一身的伤,伤还没好呢,练什么练?再说了,天这么冷。”
李寄道,“这你就不懂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男孩儿就要皮实,身上那点儿伤上点儿药就行了,又不是拿棍子打他,就教他点儿拳脚。”
女人总是心软,花弥生还是不同意,“那也等他伤好了再说,你看看他瘦这样,风一吹就倒,怎么练?以后多的是让你当爹的机会,急什么?”
孩子的事儿,李寄说的永远不如花弥生管用,她不让练,那就先不练吧。
李燃很懂事儿,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寄人篱下,虽然知道自己也是个小主子,但总是不能很自在的享受自己得来的一切,对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李寄禅位之后,有的人改不过来嘴,还有称呼他皇上的,后来花弥生板起脸来把那人训斥了一遍,不让人再这么称呼。
李寄既然把皇位让出去了,那就不再是皇上,再这么叫,不是让人误会吗?万一传回京城,让李勤知道了,还以为李寄不是心甘情愿的,再当叛贼处置了怎么办?
所以有人开玩笑的叫李燃惺子的时候,他听了就主动去找花弥生认错。
去的时候也不是空着手,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根戒尺,走到花弥生面前,往地上一跪,小身板儿挺的笔直。
花弥生跟李寄都是一愣,“你这是干什么啊?好端端的跪下干什么?快起来。”
李燃摇摇头,“我错了,请母亲罚我。”
这是李燃第一次开口叫她母亲,感觉怎么说呢?有些奇怪,一时不大适应,居然没反应过来他叫的是谁。
李寄拿过戒尺在手里把玩,问他,“错哪儿了?”
戒尺拿在李寄手上,即便他不动手,可还是让人觉得害怕,他往花弥生那儿挪了挪膝盖,把丫鬟喊他惺子的事说了出来。
花弥生又心疼又想笑,把他拉起来,帮他拍拍膝盖,笑他太较真儿,“那也不是你的错,谁叫的,我罚她扫三天院子。”
李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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