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不是皇上了,朝的事你又话不上事,也就是有几个钱,可定北侯又不缺钱,那只能是图你这个人了。”
李寄鸡皮疙瘩起一身,“你别说的那么寒掺人,图我这个人?”
花弥生知他想歪了,忙把他思绪拉回来,“他一直说要跟你叙旧,你们俩都从未见过叙什么旧,说不定他是想把闺女嫁给你呢。”
“胡说八道什么?”
“他不是有个闺女吗?二八年华待字闺中,前头说他跟你父皇关系亲如手足,说不定那时候你父皇就给你定了娃娃亲,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李寄不屑道,“开什么玩笑,我有媳妇儿有儿子的,这辈子就没打算再娶。”
花弥生沉默了会儿,表情凝重,忽又问他,“那如果定北侯说你不娶他闺女,他就不给我荆棘子呢?那你娶不娶?”
这个问题跟“我跟你娘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有异曲同工之妙,目的旨在为难男人。
但李寄没犹豫,坚定的摇摇头,“那也不娶。”
花弥生心里悲喜交加,“那孩子不要了?”
有了荆棘子孩子也未必能留得住,所以这个假设不存在,只要有花弥生就好,荆棘子不重要。
但他心里能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不过好在他脑子转的快,立马就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有钱还买不来,如果真买不来,那我就抢,你忘了我干什么的了?”
花弥生心里一暖,扑进他怀里,“我不介意你娶小。”
她不介意,他却要介意了。
李寄推开她,眼睛看着她,心里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