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梦还是现实,最后连怎么回的山寨都不知道。
李寄旧伤添新伤,正被游四海包扎的胳膊被花弥生抱过,触感尤在,他略一晃神,不知道该怎么问,又别扭又磕巴的开口,“那个......”
游四海不等他问完就接茬儿道,“花弥生没事儿,都是些皮外伤,养养就好了,就是受了惊吓,刚喝了药,还没醒呢。”
“到底是女人,这么不济,居然吓成这样。”嘀咕完了,琢磨着不对,又板着脸喝道,“我几时说要问她了?多嘴!”
问别人就大大方方的张口了,哪儿会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像个娘儿们似的。
“吕不容呢?叫她收拾死光头剩下的人,还没回来?”他多半是为了掩饰尴尬,话音刚落就把吕不容揪出来念叨。
游四海替他包扎好伤口,叫人进来把刚刚用来清洗伤口的血水倒出去,语重心长的同李寄分析,“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铁头是怎么刚好知道我们什么时辰去下山劫车的?这种事,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发生。”
李寄咬咬牙道,“山上肯定有光头的细作,倒也不难查,知道详细计划的人就我们几个。”他其实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只不过眼前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只是疑虑仍在心头盘旋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