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这里没有药,你这么拔不行,万一喷血了怎么办?还是叫游大夫来吧,他又不是外人。”
“我有。”他在怀里得摸索一阵,最后摸出个得瓷瓶扔给花弥生。
“你还随身带着金疮药啊?”
“废什么话?把镖拔出来。”
“你等我一下。”她从被褥里抠出一块儿棉花捏在手里,猛一使劲儿把飞镖拔出来,赶紧用棉花帮他捂住伤口,这么按着有一会儿,等到棉花被血浸透了,她才松开,小心撕开他伤口周围的衣裳,撒上金疮药,用手帕帮他把伤口包扎好。
她包的时候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可李寄从头到尾愣是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安安静静,像个没知觉的木头人一样。
李寄受伤无数,早就练成了一身钢筋铁骨,这点儿小伤还没放在眼里,这会儿能让他放在眼里的是别的。
“你晚上就穿成这样?”他勉强挪开眼,脑子里混沌一片。
她开始还没注意到李寄说这话的意思,顺着李寄的眼神看到自己身上之后才恍然大悟,瞬间弹出一丈远,捂着胸口,把衣裳往上拽了拽,怎么都有点儿无地自容的感觉在。
衣裳是慌乱中胡乱套上的,里面的心衣没穿好,外面的罩衫松松散散的挂在肩膀上,半遮半掩,欲盖弥彰,乍一看还真不像是什么正经女人。
“我我我......我是刚刚在洗澡,听见外面有动静,着急了,没......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