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花弥生紧随其后,一条腿迈进去了,另一条腿刚抬起来,身后一声响亮的“丫头”惊的她差点儿被门槛儿绊进去。
这声“丫头”听着耳熟得很。
她把迈进门槛的腿缩回来出来,寻声转身去看......嗯,不止声音熟悉,人也熟悉。
花秀才为闺女的事儿cao碎了心,自打上次从捕快那儿听说花弥生被土匪绑上了山之后,就天天去官府击鼓鸣冤,让县令去剿匪救他闺女。
县令那边一拖再拖,借口找了一个又一个,花秀在这边不依不饶,坚持不懈每天去衙门击鼓,这不刚从衙门回来,想着衙门不管这事儿,他就亲自上山找土匪拼命,没想到就多转了个弯买把菜刀,回来就在酒馆门口看见了花弥生。
这闺女他养了十几年,虽然就是个背影,可他当爹的,绝不会认错自己闺女。
果不其然,姑娘转过身来,就是他寝食难安,连着找了好几天的闺女。
“老爹!”父女重逢格外眼红,花弥生眼泪差那么一点儿就要破眶而出了,撒腿就要奔着老爹怀里去,可腿还没抻开,领口一紧,倒被人拽着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