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的老远,他过得没那么讲究,袖子往嘴上一抹,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十分不怀好意且渗人的慌。“你爹叫花无期是吧?是个秀才,早年是有机会捐个官做做的,可为了养你,放弃了衙门教瑜的差事,也是为了你,这辈子,连个媳妇儿都没娶上,对了,你是花秀才赶考回来的路上捡来的吧?父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确实不容易。”
这还没完,李寄看她紧张,指指一旁的椅子让她坐,接着道,“你五岁能识文断字,七岁便会吟诗作对,长大了,就继承了你爹的衣钵,要么帮人代写书信赚钱,要么就去镇上的书院,帮书院里的陈老头代上两堂课,这我没说错吧?”
不等花弥生开口,他又拿出苦口婆心劝人的架势劝她,“你也不想你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最后却不得善终吧?”
花弥生干巴巴的笑两声,“大当家,得罪您的是我,跟我爹没关系。”“不是有句话叫什么父......就是老子的债儿子还,那一样的道理,儿子犯了错,他老子也脱不了干系,你跟你爹加起来才两条命,都杀了,你们还欠我一条命呢。”
意思杀了她跟她爹他还亏了。
这都什么狗屁道理?涉及到她爹的问题,这个花弥生可忍不了,脸色登时就变了,“大当家,您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份恩情,我会还给您的,可留在山上做账房,恕我做不到,我爹年纪大了,需要有人照顾,我得留在我爹身边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