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儿疼?”
徐娇娇装了半天,早就筋疲力尽,这会儿不用装,自然就气若游丝,“肚子疼......”
大夫替她号脉,一边号脉一边问她有无什么病史。
花弥生递给徐娇娇一个眼神,徐娇娇想了想,开始胡诌。
她看着大夫的药箱,里头装着好些瓶瓶罐罐,徐娇娇为了给花弥生拖延时间,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就是不往正题上说。
边儿上的小五都急了,“你有什么病就说啊,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到底是哪儿疼?”
花弥生怕再这么下去暴露了,在边儿上嘀咕了句,“女人身上的毛病,只能说给大夫听,你在这儿不合适。”“怎么不合适了?我是替大当家问的。”
肯定不合适,你在这儿,我怎么下手啊?花弥生心里腹诽,必须得想法子把他给支走,刚要开口,大夫发话了,“你出去吧,这儿有我呢。”
小五依依不舍,“可是......”“你要是想知道女人身上有什么毛病,我告诉你,咱俩出去单独说。”
花弥生豁出去了,拉着小五就往外走,小五看见她就够,不等她过来拉,已经一阵风似的闪了出去。
没有外人在了,大夫老神在在的抚一把光秃秃的下巴,笃定道,“姑娘可是身上来了月事?故此腹痛难忍?”
人家大夫给了台阶,徐娇娇就坡下驴,一叠声说是,“不知大夫可有法子能......”
她看见花弥生把手伸向药箱里的小罐子,咽口气,临时改了后半句,“能好好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