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活不过今晚。
一想到宋宜,采花贼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跳了出来。
这一次,采花贼是那个不识大体的麻烦宗女
陛下,你可是为安乐公主心烦陛下不必担心,安乐公主许是想通了,刚才已经开始进食俞姑姑是看着安乐公主被抬进皇宫,也是看着她决绝地说不愿远嫁,不愿做一个没落王朝的牺牲品。
不得不说,俞姑姑佩服安乐公主敢如此大胆的说话。只是,事关国事,她又是被黑水国皇帝挑中,即便她再不愿,怕是也只有死路一条。
而宋则和满朝文武并不想安乐公主去死,以颜色来看,安乐公主只比宋则少一分王者的威严,光看姿容,更胜宋则一筹。俞姑姑曾想过,倘若宋则不是当上了皇帝,黑水国皇帝怕是会选中她。
提到安乐公主进食,俞姑姑未曾自觉,但宋则却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份疑惑来。
她有何不妥
奴说不上来,只觉得安乐公主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太医说她快要咽气了,谁知突然就醒了过来,一清醒就嚷嚷着饿。还说陛下你
什么
还嚷嚷着说你过河拆桥,虐待她,光要她出力,不给饱饭吃。
一派胡言。果真是采花贼的做派。
她还说俞姑姑看了看四周,面露尴尬。宋则勾勾手指,就听俞姑姑在她耳边说,安乐公主还说,你是恼羞成怒,打击报复,才让你泄身,你就
好了。我与你同去看看,饿了这许多天,都给她饿出疯病来了。宋则打断俞姑姑的转述,不想再听下去。
所以方才那个真不是寻常梦境,而是上一个幻境里两人切实发生过的事
荒yin无度,岂有此理。
为何上一个幻境里两人纠缠,这个幻境里她会
想到榻上湿嗒嗒的那一滩,宋则目光狠厉。
秋月不自觉哆嗦一下,垂下头。过一会儿以为宋则不注意的时候,秋月偷偷扯扯俞姑姑的袖子,把刚才陛下唤她的事说了一说。俞姑姑面容一僵,想是与秋月想到了一处去。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决定把换下的寝具和陛下的裤子一并都烧了。
两人眉来眼去自然逃不开宋则的注意,只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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