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叫不觉自己有错的宋玠一阵心疼,我还不是都为你。
呵,为我你满嘴谎言,把我蒙在鼓里当猴子耍。为我口口声声要与我一生一世,却从不为我想想,一味的想要便要,想笑便笑,不高兴就摆个冷脸给我看,与我撒气。这便是你的情为我骗子。于乾那样对我不过是为功名富贵为财为色。你呢,为的什么为了好玩还是为了我的命我的心你以为你比他好多少在我看来,你比他更恶劣。方才我说错了,良心,你压根没有。
喂,你这话实在过分。我和他能一样嘛,哪里还不如,我明明我你这个眼瞎心盲的女人。宋玠听她说自己还不如那于乾,又气又急又委屈,偏生对这样的她又是满心怜意。因着心底里一丝愧疚,一点发作不出来。
宋十一,你到底要甚么我猜也不过是要我的人。与你说实话,无论之前和你是甚么关系,如今我已为人//妻子,就算我再厌恶他,也断不能与你再行苟且之事。你不必每日费尽心思讨好,若你执意要我的人,我不拦你,现在我在这里任你摆布。我就当,自己是死的。
好话歹话就叫这个女人说尽了。
谁叫她一天天的值夜,一值值到床榻上!
谁整晚抱着她不肯松手!
谁见到她和于严说几句话就耐不住泛酸!
明明是她,说什么费尽心思讨好,就不许她喜欢与她相处嘛。还把她们的事情说得这般不堪,苟且之事。她和那于贱人的事,才叫苟且之事呢!
宋玠想到那一日宋则对她说,难为你费心费力又大出血只为要我的人。我人在这里,等你伤好了就拿去吧。
宋宗主是这样,宋则是这样,每一个宋则都是这样。
好好好,既然冤枉她是色中饿鬼只为她的身子,那她便要了她。反正只要与她欢好,这个幻境就会过去。
宋玠怒极反笑,这可是你说的。宋则气力大过她,虽说摆出任君施为的死样子,但万一她一松手就被她挣脱,之后打她一顿怎么办。
宋玠一手扣住宋则的双手,一手扯开她中衣,露出里头鹅黄色的肚兜,隔着肚兜便能瞧见发育良好的胸脯不堪刺激地挺立。正应了那一句:能不能是一回事,想不想是另一回事。
两人历经几次幻境,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体。宋则对她爱恨交织,偏又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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