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又狠又快又重的板子,忍俊不禁地笑了。
陆可明被抓进去,是因为当街打了人,而且打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平镇上第一富户家的公子。
昨夜陆可明点花魁点得正开心,忽然听得歌楼一阵嘈杂,他循声看去,就看到那富户公子喝得酩酊大醉,拉着一长相清秀的粗使婢女肆意轻薄。
那婢女不过十四五年纪,吓得花容失色,胡乱挣扎哭喊,无奈这家公子在太平镇是出了名的恶霸,周围人围着指指点点,却没一个敢上去说句话。
那公子不知在这歌楼里漫撒了多少银钱,歌楼老板怕得罪了财神,只是绕着那公子苍蝇似地求,那公子醉熏了,哪里听得进他那软绵绵的话?
陆可明混账,却也看不过去有人这般下作,他挺身而出将那姑娘救出来,然后结结实实地请那公子吃了几拳头。
想也知道,公子哥儿出行必然不会只身一人,那公子身边的仆从见主子吃了亏,一拥而上要找回场子,陆可明横行霸道惯了,脑子根本就没有审时度势这四字,两厢硬碰硬,差点把歌楼给砸了个稀巴烂。
有人喊来官府,捕快二话不说地缉了陆可明,陆可明见那捕头对自己蛮横粗野,对那公子却是低声下气,一时气得无可无不可。
他疾声质问缘由,想要求个公道,捕头瞥眼打量他,颇没眼力劲儿的把他当成到此地做生意的二世祖,大手一挥让手下人将他收了监给那富户公子出气。
在牢里关过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牢头送来了一纸和书要陆可明在上面签字画押。
陆可明定睛一看,瞧自己不仅要赔偿歌楼损失二十两,还得赔偿那公子一百两并向他道歉,当即气得将那张纸撕得粉碎。
“一百两?!”乔景听到此处蓦地睁大眼睛,转念想到这要求背后的龌龊,连连摇了摇头。
她重重叹口气道:“看来此地官商勾结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