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气得不轻,辗转到半夜方迷蒙睡去,她睡梦中隐约听到几下声响,蹙眉眯眼看到还不甚明亮的日光,不耐烦地一紧被子,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裴舜钦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儿。
乔景睡得还有几分发懵,她披着衣服怔怔看着裴舜钦乱成一堆的床榻,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
天光斜斜照到她身上,她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坐到了妆台前准备梳洗。
昨天裴舜钦买的那个便宜铜簪就放在台面上,乔景拿起簪子看了半天,越看越是来气。
裴舜钦是不是没弄清楚,她同那些他打惯了交道的烟花女子不一样,他不可以因为一时兴起轻薄了她,还不表现出任何的态度或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