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式微,渐渐道观都倒闭了。这是硕果仅存的一间,我就只能在这落脚了,旅馆住不起。
罗西没奈何,钻了进去。房间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一把破椅子,几个蒲团,一张草席,粉皮剥落的墙上挂着一只萧。一个硕大的洞悬在头顶,罗西指着问:不漏雨吗
漏。刚好接来泡茶喝。
嚯,这PM2.5,你还敢接雨水泡茶,是我看走眼了,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