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耿说,不能让他继续再住在自己家里。
如果不是知道他半夜在自己脖颈上种上一颗草莓的话,她也不会拒绝他在自己家居住的要求。
乔斯歌担心的是,他要求在自己家居住,很明显是对自己别有所图的。今天敢爬上自己的床,在自己脖颈处种吻痕,也敢明天强迫自己做其他事。
他是一个男孩,还是个爱慕自己的男孩。
正犹豫要不要现在上楼的乔斯歌,感受到身后有人朝着自己走来。她神经紧绷地立刻侧过身,闪到一边。
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是自己如今不想面对的沈川耿时,她忽然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小耿。她轻轻唤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