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夫人,你今日所说之话不要再提了。”
说完便留下孟极一人在这冷风中,希望这瑟瑟冷风能把他吹吹醒。
而一阵冷风,将凤鸣宫内水运仪打翻,景后没有在意,依然仔细核对着承准造办处办理绣活处来文。
“各色绣、江、缂丝、纱朝袍八件。有水褂十二件、无水褂四件、有水袍六件、无水袍八件、厰衣叁十二件,均长四尺四寸,并披肩八件…”
藜芦走殿外走来,“娘娘,皇上今日不来了。说是离宫外往生台又塌了,皇上在处理。”
景后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对着藜芦说,“你来。”
主仆二人来到内殿,景后握住了藜芦的手,“藜芦,昭儿前去西北,你也得一路跟去。”
藜芦跪地错愕的抬头,“娘娘,您这是?”
景后弯腰扶她起身,“这一去只怕今生不得相见。我这辈子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但是昭儿不行,昭儿要幸福。”
一席话毕,藜芦已经潸然泪下,她刚有说话,景后摇摇头,“不要哭。以后去了西北只怕更有你哭的。”
藜芦声音有些哽咽,“不会的,小侯爷,小侯爷一定是喜欢公主的。这天下会有人不喜欢公主吗?”
景后却说,“不管如何总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让积雪也跟着去。你,月见,积雪,叁个人我才能放心点。”
“积雪不是小王爷的人吗?”藜芦不解道。
景后拨弄着指甲,“有个定南王身边的人,这才是最稳当的。”
时间过得很快,卫炽过了初定礼吉便回西北准备迎娶,而一切嫁妆准备妥当后,公主过了元月便也上路。
而谢匡奕则是天元帝指定的那个送亲之人。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曾经的新郎,今日却把自己心爱之人送去成为了别人的新娘。他在卫炽大婚之日,笑得豪气万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直在替卫炽挡酒。逢人便说着,“今晚是他们的大婚夜,一个是我的好兄弟,一个是我的表妹。我作为两边的家属当然要陪着各位喝。”
宛如自己才是那踌躇满志、须得志尽欢的新郎一般。
宴席散尽已至深夜,谢匡奕还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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