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周始,卫炽也没有面露不耐,依然面不改色坐在殿中。
景后也隔着宫帘望着他望了一下午,像是望穿自己的青春岁月般,不觉疲倦。
她自顾自说着,“卫沣的儿子果然是好的。”
藜芦越听越心惊rou跳,今日这种种不对劲,也不知会如何收场。
她踌躇了会儿,缓缓劝道,“娘娘这一下午了,要不要去休息会养养神,晚上还要守岁。”
景后脸上露出难见的笑容,整个沉闷老旧的寝殿都因她的笑颜显得容光焕发。藜芦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景后了,甚至连景后也惊觉原来自己还会再有这样发自内心的幸福
她答非所问,“去传旨吧。”
藜芦送卫炽出正殿,面带歉意道,“小侯爷我们娘娘今日不得空,还请您先回去吧。”
卫炽不为所动,他怀揣着疑问,不吐不快,“姑姑,曾经认识我父亲?”
藜芦依然保持固有的笑意,“当年老侯爷丰神俊逸,又有谁人不识呢?”
他点点头,提前老侯爷,他又是一阵沉默。
藜芦笑着道,“快去吧。前面有人在等你。”
卫炽一脸困惑,不知她话中何意。
她福了福身,转身朝着小丫头道,“带镇北侯前去公主府吧。”
谢匡奕昨晚几乎没有睡,他把那张家小姐送往尚书郎府时,张尚书一看便是不理家事之人,只在府里急得团团转。
他无奈只好亲自领着张家小姐便寻医馆,奈何腊月二十九日,各家郎中医馆都休假,天启城内竟无一可用医官。
最后他也只好带着张家小姐,敲开了已经休沐了的太医家大门才算完。结束时天已经大亮,他一心惦着光华,打听公主已经下山,心下踏实又裹着喜悦。
如果没有意外,他明天一早会接到迎娶公主的诏书,元月里会在宫里行初定吉礼,婚礼会在南境举行,那是他生长的地方。
没有意外。
不会有意外。
黄昏间,他进宫,宫人说公主在公主府。而当他踏进公主府时,偌大的公主府却没有一个人。一个小丫头从他身边匆匆走过,谢匡奕拉住她问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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